另一边,面对韦斯利的话语以及暗示,陈释却不为所动,他停住了脚步。
“你还没有回到我的问题?你真的不害怕么?”他继续问道。
“这……”韦斯利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觉得陈释似乎有些无理取闹,但此刻却无法斥责对方,于是,他只能继续放低姿态,“这里不是说法的地方,你又是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今后再说,不是么?你应该是想要将我们送到法去吧,那么现在就动身吧。”
韦斯利的意思很明确,有些事情,是一种半公开的状态,每个人几乎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却没有人会傻到去挑明。
“你现在的表现一点都不像是刚刚卖国之后的样子,反而像是一个配合工作的贪|污犯!”
韦斯利的话音刚落,陈释就这么淡淡的说着,他的语速很平缓。
“你……”韦斯利被他的这句话给噎住了。
“你不要再故弄玄虚了!”正当此时,有个人却忍不住了,这个人便是汪兆示,“反正你也不敢擅自把我们怎样吧!你要知道,我们也许是犯罪了,但是有法律!有规则!有zf的条例!我们要依照这些形式去问责!懂么!”
也许是这次失败的背叛刺激到了他,汪兆示此刻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压力很大,急需要倾泻、发泄的摸样。
而他的话语也刺激到了身旁的其他叛国者。
“是啊!你们这一个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拿枪指着我们!还一口一个卖国!你们懂得什么是国事么!”
“没错!你,还有你!我都已经记下了样貌!你们以为卖国是很大的事情!笑话!其实所谓的国家只不过是一种统|治形式罢了!哪里有什么国家!你们的位置决定了视野!一群毛孩子而已!你们以为我们做的事情真的那么严重么?”
“如果不是死刑取消的提案被搁置了,今天晚上,你们就会尝到对我们不敬的恶果!”
……
立刻的,这些衣冠楚楚,但是已经被粉尘无损了衣服的叛国者们,一个个的大声吼叫了起来!
渐渐的,他们的话语中居然透露出了些许的自信、底气!
因为他们有着事实撑腰,有着团体依靠,有着法规保护,有着同僚关照,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着他们和茵德潘朵等人处于两个不同的位阶。
陈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面对着众多叛国者直冲自己而来的咆哮声,他沉默着,似乎是在思索,但看在茵德潘朵等人的眼中,这一切仿佛是妥协的先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