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不可避免的一场硬仗(2 / 4)

胜算7 何常在. 24488 字 3个月前

随后,他将方木喜欢上了关得而余帅为了马飞燕背后朝牛天子出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元元和纪度听了,二人相视一眼,都是一脸惊愕之色。

毕问天脸色不变,心中暗自思忖半晌:“清泫,你的意思是,你怀疑这些事情的背后,有何子天的影子?”

“是呀,我总疑心是何子天在背后做了手脚,暗中推动了这些事情,要的就是毁了方木和余帅。”杜清泫面有忧色。

“如果何子天想毁了方木和余帅,他同样不会放过元元和纪度……”毕问天沉吟片刻,抬头望了望天,“我夜观天象,水落石出就在今年春天。”

天象是古代星占家对天空发生的各种自然现象的泛称。现代通常指发生在地球大气层外的现象,如太阳出没、行星运动、日月变化,彗星、流星、流星雨、陨星、日食、月食、激光,新星、超新星、月掩星、太阳黑子等。

天象和世间荣败相对应,并非某些人口中的封建迷信,而是有一定的科学依据。老子说过,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世间之事,和天道有某种呼应和联系。所谓天灾人祸、天怒人怨就是古人总结的天人感应的例证。

古人经过长时间夜观天象的经验累积之后,发现星座移动的方向是有规律可循的,可以和地球上气候变化相吻合。《鹖冠子》中曾有这样的记载:“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斗柄南指,天下皆夏;斗柄西指,天下皆秋;斗柄北指,天下皆冬。”这是以黄昏时观察北斗七星的位置,来判断季节。而这种观察天象有规律的变化来定四季,就叫作“观象授时”,在没有历法的时代,曾经为古人使用过一段很长的时间。

古人正在是观象授时之中,逐渐发现了天象的变化和人间兴衰的对应,《易·系辞上》:“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指天空的景象,如日月星辰的运行等,古人常用以占吉凶。天象大可以和人间大事对应,小可以和某一个人对应。

“我现在越来越相信何子天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了……”杜清泫点头说道,“问天,还是你最了解何子天呀,我以前也被他蒙蔽了。”

“呵呵,我和他师兄弟一场,在被他蒙蔽了二十年之后才看清他的为人,清泫,你认不清他的真面目也没有什么了。”毕问天摇头说道,“大奸似忠,大诈似信,外似朴野,中藏巧诈……如果是古代,何子天会成为一代权臣。只不过他就算机关算尽,也没有改命成功。”

“不对吧,何子天现在应该是权倾天下的隐形掌门人了,怎么还没有改命成功?”杜清泫不解毕问天之语。

“何子天想要的不是当隐形掌门人,他想要的是真正的权倾天下,只不过他一直没有机会进入官场。清泫,你肯定不知道其实当年何子天的志向是当一个大官,哈哈。”

“何子天居然想当官?”杜清泫一时惊讶,“难道他不知道一入官门深似海,稍有不慎就翻船的道理?不过,越是凶险的地方,越容易积累功德,只要发心正确就好,公门之中好修行呀。”

“你觉得以何子天的为人,就算进入了官场,他能发心正吗?”毕问天冷笑一声,“幸好他只是一个隐形掌门人,虽然有不小的影响力,但毕竟有限,登不上大雅之堂,否则以他的人品,权力越大,为害就越大。”

“这倒是。”杜清泫感慨万千,“问天,是该我们摒弃前嫌握手言合的时候了。否则万一等何子天坐大了,到时他出手对我们各个击破的话,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呀。”

“我们联合没有问题,但我们也不能坐等何子天布局完毕之后,一口吞下我们吧?我们应该适当地反击才行。”毕问天老谋深算地笑了,“你忘了我一再强调,何子天的整个布局之中,关得是棋眼?”

“你的意思是,还得毁了关得?”

“干吗非要毁了关得?毁了关得,我们也会损失不少福分,说不定还会被关得拖累。”毕问天呵呵一笑,“我们应该帮助关得,让关得迅速发展壮大起来。关得的福分提升越快,他就越不受何子天控制,到时何子天想要拿关得当他人生最大的跳板时才忽然发现,关得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你说,何子天到时是会先出手对付关得,还是先对付我们?他肯定没有心思对我们出手了,光是一个关得,就足够让他头大了。”

“问题是,关得未必会和何子天反目。他对何子天一向言听计从,视何子天为再造恩人,别说何子天要他的全部财产了,就算要他的性命,他也会毫无怨言。”杜清泫对关得是不是会反对何子天心里没底。

“如果何子天只是想要关得的财产,关得也许真的会双手奉上。但何子天和关得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师徒关系,他们之间还有不为人知的恩怨。”毕问天嘿嘿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关得和何子天之间,必有一战。”

“此话怎讲?”杜清泫一时惊讶。

“具体内幕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大概可以猜到,关得和何子天之间,埋着一颗定时炸弹,这颗定时

炸弹,就是关得的亲生父母!”

“我也隐约听说关得亲生父母的失踪和何子天有关系,但具体背后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杜清泫的眉头舒展了几分,“听你这么一说,问天,我心里又有底了,哈哈。你说吧,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大力推动关得的成功,助关得一臂之力。”毕问天哈哈一笑,“如果元元或是方木最后能抓住关得的心,嫁给关得,就更是好事了。”

“助关得一臂之力不难,但想让关得娶元元或是方木,就不好办了。关得对秋曲是一往情深,而且他对碧悠也有感情……”杜清泫想了一想,“何子天不想让关得和秋曲成了好事,想促成关得和碧悠结婚,我们不如暗中推动关得和秋曲的感情,一旦关得和秋曲结婚,势必会打破打乱何子天的计划,让何子天乱了阵脚。”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毕问天微微一笑,看了元元和方木一眼,“不过就是不知道元元和方木有没有意见?”

元元对关得虽然有好感,但远不如方木对关得动了真情,她甜甜地一笑:“我一直当关得是大哥哥,也很喜欢秋曲姐姐。如果关哥哥能娶了秋曲姐姐,我会衷心地祝福他们幸福。”

“哦……”毕问天笑了,有心考元元一考,“那我问你,元元,你觉得关得和秋曲最后能走到一起吗?”

“从面相上看,关得和秋曲有夫妻相。从心性上看,关得和秋曲,一个沉稳一个洒脱,可以互补,关得命数奇特,秋曲又是无底相,他们如果结婚,会是一桩完美的婚姻。”

“你怎么看,方木?”元元一说完,杜清泫就问到了方木。

方木不但对关得动了真情,而且还和关得有过肌肤之亲,她对关得的感觉复杂而难言,尽管她也知道,她和关得结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如果说让她去一手推动关得和秋曲的婚姻,她做不到:“我并不看好关得和秋曲的婚姻,就算关得和秋曲有姻缘,但在何子天的强力反对下,他和秋曲还是很难走到一起。何子天太厉害了,布局了二十多年,直到现在才稍微露出一点破绽,他会因为关得的婚姻问题而让全局功亏一篑?肯定不会,他也许早就想好了后手。”

方木的话不无道理,毕问天和杜清泫听后,一时都沉默不语了。

过了一会儿,纪度气呼呼地说道:“哪里用这么麻烦,直接找到关得,告诉他何子天是在算计他,让他赶紧娶了秋曲不就行了?”

破局之法

杜清泫哈哈大笑:“事情真要这么容易就办成了,世界也就太平了。纪度,你想得太简单了。关得被何子天洗脑,现在他把何子天奉若神明,何子天不同意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去做。”

“如果找到了关得的亲生父母,让他的亲生父母告诉他真相,会不会也能让何子天的计划功亏一篑呢?”元元想到了一个主意。

“也不行,关得亲生父母的失踪,我怀疑背后就是何子天一手推动的结果,也就是说,关得的亲生父母对何子天也是言听计从。”毕问天摇了摇头。

“我有一个办法……”方木神情淡然地说道,“现在破了何子天之局的关键点是在关得的婚姻之上。杜爷也说过,如果关得没有听从何子天的安排而私自娶了秋曲,就等于破坏了何子天布局之中的一个关键环节,说不定会让何子天情急之下露出马脚,所以,如果在背后推动关得尽快娶了秋曲,也不失为一个瞒天过海的办法。”

“好主意。”毕问天点头称好。

“主意是不错,不过会不会委屈了你?”杜清泫知道方木对关得的感情,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天下好男人多得是,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况且我对他也没有太多的感情,只是一点好感罢了。”方木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如果能让关得成为何子天的滑铁卢,才是人生最大的成功,也算我没有辜负杜爷对我多年的教诲。”

“想推动关得尽快娶了秋曲,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情。别看只是一桩婚姻,表面上是成人之美,但如果处理不当,也会损失福分,甚至有可能影响自己一生的运势。”毕问天不无忧虑地说道,“自古媒婆无好命呀。”

毕问天的话虽然有些夸张有些危言耸听,但也并非无稽之谈。古往今来,媒婆大多由无所事事或是热心的闲人担当,凭借一张嘴,走遍三里五乡,到处撮合未婚男女,以求得口腹之欲。虽然也说成了不少金玉良缘,但也破坏了一些美满婚姻。

婚姻之事是大事,缘乃天定,分是人为,如果媒婆的出发点确实是为了撮合美满姻缘倒也无妨,如果只是为了贪图喜钱为了口腹之欲,就有可能落了是非。

在古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男女婚姻的基础。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下无媒不成亲,由此可见,媒人在以前的重要性,完全就是男女走向婚姻的必不可缺的桥梁。

媒婆大多能说会道,善于左右逢源。一些原本并不相配的婚事,经媒婆摇唇鼓舌、瞒天过海,居然得以说合成功。如果哪一方得罪了媒婆,她们从中作梗,三言

两语,也可能把一桩好姻缘给搅散。于是求媒说亲者都不敢怠慢媒人,对媒人的招待都很周到和丰厚。每当媒人光临,无论男女双方,都要按例煮点心款待,甚至置酒犒劳。泉州有句俗语:“要成不成,媒人饭先走。”惠安人则说:“吃成吃成,无吃不成。”“新娘过门算圆满,媒人点心三十六碗。”婚成之日,无论何等媒人,男女双方都要给予一定谢礼,一般男方所馈较多。

当然了,方木不是媒婆,但如果她在背后推动关得和秋曲,如果关得和秋曲的婚姻美满幸福,那么她不会损失福分;如果关得和秋曲在一起不是金玉良缘,而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最后到了闹离婚的地步,那么作为背后的推手,方木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不是明面上的责任,而是福分上的损耗和运势上的衰减。

“没关系,我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严重后果的心理准备。”方木淡淡地说道,“如果能破灭了何子天的大计,总要牺牲一个人的话,我愿意牺牲。”

杜清泫感慨地说道:“方木,委屈你了。”

余帅冷哼一声:“说得漂亮,就怕有人假公济私,最后她和关得成了好事,就是节外生枝的麻烦了。”

“余帅!”杜清泫瞪了余帅一眼,“你马上和马飞燕断了联系,如果再不听话,你以后别进这个门了。”

“啊?”余帅没想到杜爷对他如此严厉,他一时大脑短路,“杜爷,我,我,我是想利用马飞燕制衡全有,然后再影响到关得的运势……”

“不要再说了。现在重点不在影响关得的运势上面了,而是要如何阻止何子天的崛起。你不要再拿你的私心当公心了。如果你还一意孤行,断不了和马飞燕的暧昧关系,你以后就爱去哪里去哪里好了。”杜清泫脸色一寒。

余帅现在翅膀还没有硬,如果被杜清泫遗弃的话,他虽然不至于连生存都成问题,却会失去大好前途。现在他年薪百万以上,名下又有许多大型集团公司的股份,杜清泫一句话,就可以将他打回原形。

“杜爷,我再也不敢了,一切听从杜爷的吩咐,马上和马飞燕断了联系。”余帅痛哭流涕。

杜清泫挥了挥手,不想再看余帅的表演。余帅无奈,不满地瞪了方木一眼,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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