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老肥婆站起身,从窗边的木柜里拎出一部笔记本电脑放回茶几上。打开页面,敲击几下键盘,一段清晰的视频传了过来……
图像的背景是一间昏黑的小木屋,一个皮肤比树皮强不了多少的老女人头披彩带盘坐在地板上,口中念念有词,似哭似笑,是听不懂的语言。她的对面有一张两米见方的白纸画像,画像上的女子一袭白衣,仔细一瞅,面容与金娜很接近。画像的两边摆了几个透明的玻璃罐子,里面装的东西二愣子没看清,像小时候爸爸泡酒用的人参,只是这种东西比人参更奇形怪状了一些。
见二愣子眯眼盯着玻璃罐子里的东西看,叼金姐放大了画面,高深莫测地问:“知道这是啥玩意儿吗?”
二愣子摇摇头,继续盯着荧屏。
叼金姐把图像定格到了最大,二愣子看后惊得向后仰了一下头。因为他看到玻璃罐里用液体浸泡着的是一个三只胳膊、七条腿,小脸揪巴得像个蒜头一样的胎儿。胎儿死死地闭着毒怨的眼睛,那种邪僻恐怖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他手指着屏幕结结巴巴地问叼金姐:“我靠!这就是你说的什么蛊术?”
叼金姐嘿嘿地怪笑了一声:“对!这是泰国蛊师练蛊用的小鬼儿。”
“活的死的啊?”二愣子惊奇地问。
“死是死的,但是它发出的咒怨之力非常强大,诅咒谁,谁就完了!”
“这么个怪胎咋生出来的啊?”
“这就叫残忍啊!女的怀孕两个月后,蛊师就偷偷给孕妇下毒药,胎儿在药物作用下越长越畸形。别看还没出生就死了,但是它也是有灵魂的,会凝结很深很深的毒怨。蛊师利用的就是这一点,会作法将它的毒怨调动起来,给别人下蛊!”叼金姐的脸也随她的话语阴毒起来。
“旁边那些罐子里都是这玩意啊?”二愣子的后脖梗嗖嗖直冒凉风。
“嗯!还有几罐毒蛇、赖蛤蟆啥的,配在一起怨气更重!”叼金姐说完点击屏幕,视频继续播放。
画面上的老女人瘪嘴皱眉地叨念着咒语,浑身颤抖,大汗淋漓。叨念一会儿之后,老女人突然双手合十,用力夹着一根半尺长的钢针,对准画像中女子的小腹猛刺过去。在洞穿画纸的瞬间,丑陋狰狞的老女人突然睁开眼睛。右眼昏黄,左眼是凸冒而出的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