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亲自将带来的赔礼呈上,一摞盒子,有药材,也有珠宝首饰还有一匣子的珍珠。
这赔礼,不可谓不重。
徐茵茵听到那冯斌挨了五十大板,又被罚守祠堂三年,这般惩罚,也算是重的了,有什么比让一个生性爱玩的人困在祖宗牌位前三年不得自由没有娱乐更能折磨人呢?
但也要真的守三年才是。
“竟打了五十大板?想来伤得很重吧?还罚他守祠堂,老太太既是诸多疼宠,又如何舍得?”
冯夫人眉心一动,她可不认为县主这是在为那蠢货说情。
“五十大板而已,要不了性命,伤筋动骨罢了,正好守祠堂,也是静养了,家夫实在是恼了他如此目中无人惹是生非,知道都是婆母他们过于溺爱造成的,所以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的管教他的,说是守祠堂三年,自然不是说着玩玩的,也是想让他真的改过,往后好好上进。”
徐茵茵不由颔首,“早就听闻冯大人刚正不阿,今儿也算是见识到了,冯斌冲撞本县主,对本县主不敬,本县主确实恼他得紧,也并不想轻饶了他。
但看在冯大人和冯夫人的面上,既然他已经受了家法得了惩罚,这事,本县主可以既往不咎,可若是往后再听得他惹事生非什么的,本县主就不能保证了。”
言下之意,就是这次放过了,可若是冯家管不好人,再叫人出来祸害人,届时她一定两厢一并算。
冯夫人垂眸应是,保证一定好好管教冯斌。
不用县主说,她也会督促着丈夫绝对不会让冯斌再给他们惹祸的。
冯斌被关祠堂三年,那老太婆忧心孙子,也不会有那个精心折腾幺蛾子了,二房也会安分很多。
这一切,也是她想看到的。
儿子女儿马上都要说亲,她可不想那老太婆在一旁指手画脚的。
等离开汀兰院,同丈夫汇了合,一并出了忠毅伯府,刚上马车,丈夫迫不及待的问起结果,她便往重了说,县主这次看在咱们的面子上姑且揭过此事,但若是咱们管不好斌儿,往后再让斌儿惹事生非,哪怕一点点,到时候县主定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冯大人听得心惊,他本来也是打算要管教侄子的,当下更是连连道:“我一定好好管教他!等三年祠堂守完,我就将他拘在身边严加管教,定不会让他再惹是生非的!”
冯夫人听着这话,却想要是这样,那那蠢货不是要常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实在是不喜这个侄子,眼不见心不烦,日日瞧着,怕是饭都吃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