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哪出?
慕蓁熹疑惑地问,“是因火锅,特意赏我的吗?可倒也不用扰人清梦啊。”
她作势就要扯上被子,窝回暖和的被窝睡回笼觉,全然不管床边的吴正珩,却听他道,“此玉佩是用来保命的。”
慕蓁熹的动作顿住,她坐起身来,却忘记身上的伤口,顿时惨叫出声,脑子也彻底清醒过来了。
她龇牙咧嘴地呼痛,吴正珩帮她扯着被子,协助她翻身趴在床上,“可要察看伤口?”
“不用。”大夫用的药膏是极好的,那处恢复的挺快,只是还不能剧烈运动。
慕蓁熹现在更关心这个玉佩,“为何要保命?”
慕蓁熹点点头,他昨夜讲过了,她没忘。
“我一会儿就走。”
这下,慕蓁熹惊了,“一会儿?”
“是,同你讲完话,我就要走了。”
“怎会这么仓促、我以为怎么样也会等这个年过完……”
皇命难违,皇上要他哪日走,他便哪日必须走,又怎会顾及过年与否?
此刻,这一双潋滟水眸之中盛满了雾气,柳叶眉为他紧紧蹙起,他知道,有一颗纯白的心为他担忧不舍。
他的手掌终于落在了她肩膀上的被子处,轻轻地拍了下,“记住,我不在,思咎园中属你最大,无人能奈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