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有人都好,就是对你一个坏到了极点,即便你再优秀、再有能力,就是纯坏地要毁掉你。更可怕的是,这其中还夹杂了融于骨血的父子之情。
砰地一声。
吴正臣踢向慕蓁熹的胸口,“好你个贱婢,你敢骂我草包!”
慕蓁熹痛得裂开嘴角,“瞧,大人,这就是你护的孩子,反应真是慢呐……”
“爷今天就要你死!”吴正臣发了狠要下死手,吴越甲再次制止,“正臣,你先下去。”
“父亲!”
“去你二哥那儿谈谈心,请教他,若今日换做是他,又会怎么做。”
吴正臣不甘心,“可是这个贱婢若是不封口,儿子如何能安心!”
“且去。”
无人敢违抗吴越甲,吴正臣躬身行礼,“有劳父亲费心,孩儿告退。”
余光中,慕蓁熹冲着他比口型,“草包!”
吴正臣捏紧了拳头,甩袖离去。
森冷的书房之中,只剩下跪地的慕蓁熹和坐在高处、俯视一切的吴越甲。
他平静开口,“你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