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蓁熹眼中满是嘲讽,“大人无所不知,除了这条命,奴婢没什么能威胁到你。”
“我以为,你还能带来惊喜。”
“做糕点确实能有很多惊喜,特别是夫人爱吃。”
“就这?”
慕蓁熹心中也没有底,“端看大人有多在乎夫人了。”
一枚令牌落在脚边,吴越甲声音微凉,“蛇山族人容不下同技之人,今晚定动手,而我允诺帮助蛇山族人的条件,就是杀掉吴正珩。”
亲生父亲特意要人杀掉自己的孩子?
慕蓁熹看着地上的令牌,“大人真是慈父。”
吴越甲根本就不在乎慕蓁熹的讥讽,“是呢,这是进出府可用的令牌,给你了。”
令牌恰好正面对着慕蓁熹,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吴”字,慕蓁熹迟疑着,她不懂吴越甲到底想做什么,总之不会帮她、帮吴正珩就是了。
吴越甲好整以暇地看着慕蓁熹,“我从不讲假话。”
迷雾之中,真真假假,若停留在原地等待大雾散去,期间只会是待宰羔羊,任人鱼肉,还不如勇敢往前,就算是死了,起码也拼搏过,离得更近。
带着决绝,慕蓁熹捡起令牌,一字一字,清晰入骨,“奴婢定不会忘记大人今日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