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羽手不觉握紧,将那信纸都揉成一团,长吸口气,凌清羽缓缓道:“就是袭击我父兄的那帮人。果然不是普通人啊。”
“这个是谢家的徽章,但是我们和谢家从来没有仇怨,为什么谢家会向老爷动手?”郑喜不解道。
“是啊,”凌清羽转过身,望着下方停靠在码头上的风神号,轻声道:“没关系,总有一天会知道原因的。”
“当家的,”石方苦着个脸从屋里出来,道:“你帮帮忙,那杨昭死活不肯上药,再这样下去,你可别再怪我医术不好了,再好的大夫,也得要病人肯配合啊。”
将信纸抚平,放进荷包,从还在念叨的石方手上拿过药和包扎用的布,凌清羽向屋内走去。
主屋其实是个大院子,有十几间房间,依着伤势的严重,从阳光最好的房间开始,这里住着此战的伤号。杨昭自然住了第一间。
“我说了,我自己来。”听到门响,杨昭不耐的道。
“你自己来?能给背上上药?”凌清羽随手关上门,同时把窗帘都拉上,阻断外面所有的探视目光,然后走到床前,杨昭正爬在床上,赤裸裸的背上乱七八糟的涂着药。
杨昭整整昏迷了三天才醒,醒来后就不让石方给他上药了,凌清羽到主屋来就是被石方拉过来劝说的,好吗,她在的时候杨昭不说话,她以为他默认,结果她一走,还是这个样子。
听到凌清羽的声音,和关门声,杨昭的脸不觉一红,却将头埋进枕头,不再出声。
凌清羽将干净的布在温水里洗了洗,轻轻擦干净他背上的药渣和血迹,他背上的伤口其实没有前面多,而且都不深,凌清羽将药涂上后,并没有绑绷带,让那伤口自然干透下。然后皱着眉看着腰上那两块被血染的通红的纱布。
凌
清羽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要镇定,这几天,因为受伤人太多,石方实在是忙不过来,她也有帮忙给燕三和路遥换药,如今那两人已经被她绑成了粽子一样,丢在旁边的房间里。
轻轻撒开纱布,一股血便飙了出来,同时杨昭也轻轻哼了一声,石方说那两把剑是做过特殊处理的,不光开了血槽,而且剑端还有弯钩和锯齿,为了不伤到杨昭的肾脏,石方是先切开外面的皮肉,才将剑端取了出来,所以造成现在凌清羽面前的伤口深而宽,就像一个洞一样从里面往外冒黑色的血。
凌清羽擦了下血,棉布碰到伤口,让杨昭的身体不觉颤抖起来,凌清羽忙将手中药粉撒落在上,厚厚的撒了一层,再将纱布盖上去,然后撕开另外一边的纱布,如法炮制,当药撒完,凌清羽已经是满头大汗,见血已经不再冒出来,松了口气,手指抚上他的腰,想将多余的药粉擦掉,却见杨昭的身体突然一抖,凌清羽赶紧收回手,想想,又探手去擦,她手指一碰到杨昭的腰,杨昭的身子又是一抖,凌清羽不觉郁闷,难道我的手指一碰就那么痛?那等下包扎怎么办啊?
“你忍着点啊,可能会很痛可是不包不行啊。”凌清羽柔声道,然后拿起绷带,从左边开始缠绕,要绕过他身体的时候,杨昭便也配合的抬起腰,只是他一抬腰,伤口就是一阵剧痛,让他不觉呻吟出声。凌清羽放轻了动作,贴近了他背,手从他身下探了过去,然后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坚硬炙热的东西,凌清羽一愣,然后脸噌的就红了,只是手仍然将绑带绕了过来,如是几圈绑带下来,每次一抬腰,杨昭就痛的呻吟一声,而凌清羽感觉他呻吟后,那下面的东西就更加巨大,突然脑筋一亮,莫不是,这个腰是他的敏感地带,而且,咱们的杀将杨昭居然是个
杨昭不知道凌清羽脑袋里面已经神发展出去了,只觉后面贴上来的身体温暖和柔软,那两团肉就在背后的伤口那蹭来蹭去的,他本来对痛感就有些异样的感觉,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身上伤口是剧痛,但是那温柔的手摸过来的时候,剧痛又变成了快感,在这痛并快乐中,下面那家伙已经一炮冲天,顶了上来,然后,更温柔的折磨就来临了,凌清羽的手一次次的从那顶端划过,带来更剧烈的刺激,让杨昭终于忍不住,抓住了那个罪魁祸首,按向了那已经贲脉搏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