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凌清羽的手被按向那个家伙,虽然被压在下面,那小家伙仍然是一副非常活波的样子,一只手都抓不拢。凌清羽愣了一愣,见杨昭把头都塞进枕头里,但是耳根和后脖都已经红透了。
凌清羽笑了笑,抽出手来,将绑带拉过来绑好,然后扶着杨昭半侧身躺着,见杨昭露出来的脸上还有未来得及消失的失望,心里暗自念叨:凌清羽啊,你这个时候动手,那就是禽兽啊禽兽。然后另外一个小黑人就跳出来道:这个也是他的愿望啊,你看他那欲求不满的样子,他是为救你才伤成这样,你怎能罔顾他的愿望呢。
翻身的动作牵动了杨昭全身的伤口,凌清羽果然见到他痛得发抖的时候,那小家伙居然又长大了。
俯身下去,贴着杨昭的耳,凌清羽邪恶的道:“等你身体好了后,我们再慢慢的玩,现在”凌清羽双手握住了那小家伙,上下搓弄,杨昭的头不觉仰起,发出细碎的呻吟,然后喘息声越来越重,身子越绷越紧,一声嘶叫,终于忍不住在凌清羽手中射了出来。
凌清羽看着手中的白浊哭笑不得,难道我就是个职业帮人手淫的?
杨昭等喘息平息下来后,将头扭到一边,红着脸道:“我不要别人给我上药。”
那是。要是别人看到这个样子,还不直接晕倒?凌清羽腹诽道,见他前面的伤口果然已经是自己处理好了,不觉挑了挑眉。
“我……平常不会……这样…”杨昭的脸更红了,声音如同蚊子哼哼般道。他不喜欢别人接触他的身体,不是因为这种异样的感觉,而是流徙发配途中留下的后遗症,一路上,甚至在修建海堤的时候,都不断有人窥伺他的身体,他的功力被封,无法抵抗,是靠他的手下拼命相救才能保住没被别人侵犯,在船上时,不愿再让部下牺牲的他只能服从,本打算只要能让部下逃脱,自己就自尽的,结果被凌清羽所救,但是那时候,虽然不深,陈二虎的东西已经进入他的后庭,那种耻辱的感觉,让他现在一旦有男人接近,就觉得不适,更何况是换药这么亲密的接触。
“我知道,”凌清羽的小恶魔已经完全主宰了她,带着猥亵般的笑容,凌清羽贴近他道:“你是我的,以后除了我,不管你受再重的伤,都不能要别人碰你,知道没!”
见杨昭居然点了点头,凌清羽猛然觉得自己太邪恶了,忙又加了一句:“昏迷时候不算。”
凌清羽是逃也是的从杨昭的房间离开,当然没忘了随手关门,四下看看,院内没人,于是,自己摸着都觉得自己脸在发烧的凌清羽像被狗追一样穿过主屋的院子,进到后面的林子里,一直走出好远,才在一条溪水边停下,扑了一把凉水在脸上,将脸上的热度降下一点,心跳才慢慢缓和下来,凌清羽的脑袋终于
清醒了。
“那杨昭虽然是杨家的义子,其生父杨严当年也是出了名的矫勇善战,但杨昭十四岁上战场,四年后就升到游骑将军,靠的是自己一步步打出来,这个人,比路遥靠谱。”
凌清羽猛的回头,见身上挂着七零八落绑带的燕三正靠在树上,吃着一个果子,本来已经平复下来的脸刷的又红了。指着他,道:“你…你…你…”
“我什么也不知道……”燕三笑道。
“我大仇未报,才不会谈这些事情呢!”凌清羽话冲出口后,心情反而松了下来,是啊,现在第一要务是回去报仇,父兄的死,只怕不是原来想的那么简单,自己的前途其实是非常艰难的,又怎能真的像个小姑娘一样去谈恋爱。
“嗯,是要先养个两三年,说不定还有更好的呢。”燕三说完就向后一跳,躲开了凌清羽丢过来的石头,哎呦哎呦叫道:“姑奶奶,我也是伤患啊,不带这么区别对待的吧。”等三年后,那时候你嫁谁我都没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