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莫名心里一酸的是,他看到了他右腿膝盖触目惊心的伤疤,还有那悲剧般的纹身。
那应该是纹在大腿的kop标语,“alone!”,可是炸弹夺去了它的一部分,变成了,
“”,你永远不能行走,简直是充满了宿命论般的悲剧。
伊萨贝拉没有过去,她看过了很多次,每次看都会忍不住落泪,所以她不敢再看了。
疼痛让安迪微微的转醒,自从那声轰鸣后,除了晕过去,他没睡过一个好觉,一个黑发少年率先映入他的眼帘。
从模糊到清晰,这个少年他曾经在电视看过无数次,安菲尔德的王子,他们新一代的领袖继承人,可是他以为是在做梦。
“安迪,你醒了?”,马克勤笑着问道。
“安迪,你哪里疼吗,需不需要我叫护士”,伊萨贝拉来说道。
“不”,他很虚弱,但还是眼露一丝神采,艰难的说道:“你是马克?你是过来,看我的吗?”
马克勤赶紧点了点头,前握住他想抬起的手,“没错,安迪,是我,马克,我过来看你了,你是个战斗英雄”
”呵“,他勉强笑了一下,”我不,不是什么英雄,这是帝,安,安排的,你们要去打决赛了吧”
“嗯”,马克勤用力的点了点头,又紧紧握住他的手,“安迪,你会好起来的,振作,你以后还能跟我们一样,活蹦乱跳的”
好像又回到了现实,安迪的眼睛瞬间失去神采,他放下手,把头扭到一旁,独自呢喃着:“好不了了,我都知道了,我会变成个残废,残废”
“安迪,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伊萨贝拉转过身去,偷偷的擦了擦眼泪,前阵子,安迪甚至一度歇斯底里的拒绝治疗,他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不能走路的人,还能,有什么希望呢?”,一滴泪水从安迪的眼角滑落,滴在枕头,男儿有泪不轻弹。
马克勤也赶紧扭身抬头看着天花板,他不想把气氛搞得太过悲伤,待双眼奔涌的欲望缓解了一些,他又转过头笑着说道:“嘿,兄弟,这可不像一个kop,我们红军的精神是什么来着”
“永不放弃,是吧,兄弟”,他没让安迪回答,紧紧握着他的手继续说着。
“很多失去了双腿的人都做出了一番伟大的事业,何况你还有一支健康的腿,是不是,现在的治疗技术这么发达,你以后会和正常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