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被这突如其来的疑问搞得手足无措双眼无神,他张了张嘴,最后无助地开口:“啊、呃......倒也不必,我就是形容一下这个关系而已。”
“胡说!”队长拧起眉头继续逼问,“这部分研究全是你们在负责,别的部门连踏都不愿意踏进你们这一脚!”
“不知道的事你让我怎么说!你是要我编么!我他妈的又不是写小说的!”组长不耐烦地暴怒道,“他们不愿意踏进圣物研究院关我们毛事啊!你当我们这里是博物馆么!”
“你搞清楚你的位置,现在你们整个收容所从上到下都是叛徒!这张没有总局批准的文件是你们叛变的证据,你有义务配合我的询问!”队长再一次警告。
“我不知道,谁知道这不是一张随便用word编辑的A4纸呢?会打字的人都能做出这么一张纸,你们的这种行径就像掏出一管洗衣粉说这是大规模杀伤武器一样好笑!”
队长面部微微抽搐,一股无名火冲上心头,他从没见过这种厚颜无耻、冥顽不灵的人。
他低声咒骂了几句,站起身来抬脚猛踹在组长身上。
组长被一脚踹中了心窝,当即疼痛地蜷缩在地。
“你他妈......”组长差点背过气去。
但队长并没有就此收手,他一边骂着难听的脏话,一边像是泄愤一样出脚。
“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们是审判院!审判院不会给被审者辩解的时间!所以我这样耐心问你你最好感恩戴德!”
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几乎快要让组长昏厥过去,但他竭力保持着清醒,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几分钟过后,队长大汗淋漓地解开衣领,取下战术头盔。
他再一次蹲下身,将文件怼到被踹得不省人事的组长面前,一字一句地问:“告诉我,上面的文件都在哪?或者,你们对叫的秦尚远这个小孩,做了什么?”
组长缓缓睁开肿胀乌青的半只眼睛,直视着队长,还有他手里的那份文件。
文件上,少年眉清目秀的证件照被贴在最上方,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孩,黑色的眼睛里藏着几分像是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光芒。
有些
畏缩,又有些疲惫......还有一些愤怒?
沉默了几秒。
组长从嘴里吐出带血的半颗牙齿,低沉地干笑了两声,声音虚弱又沙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要我编给你听么?好吧好吧,这个叫秦尚远的小孩......是究极大恶魔啊,你们小心点......他会吃了你们的。”
队长失望地闭上眼睛,他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他忽然暴起,猛地将文件揉成一团,然后狠狠地塞进组长满是血水的嘴里。
“恶魔是吧?吃了我是吧?”队长拼命地塞纸,“你他妈先把这给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