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大祭司冷笑,“去阿拉斯加那群蠢货跟我说见到几个华夏人的时候,我就知道约束局会找上门来,但我没想到你会亲自过来。”
“五。”
夏守风轻云淡地说。
“这地底的地下还有一层,是血树教会在这里十几年的布局!”大祭司低吼,“夏守,我劝你不要用自己的老命和地上那些人的命做筹码来赌!”
“四。”
“放我走!放我走我就会告诉你那该死的法尔科内在哪!教会的资产我也不要了!”大祭司依旧恶狠狠地威胁,毕竟筹码在他手里。
“三。”
“……”
“二。”
“我说!我说!”
大祭司终于控制不住心中铺天盖地的恐惧,“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跪下的时候,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
满头冷汗从那层暗红色的脸皮上一颗颗地滚落下来。
面对这个老人的倒数,他怂了。
因为夏守不只是在倒数。
在大祭司看来,夏守信口说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宛如一座大山。
那声音在耳畔每响一次,大祭司就觉得是一座山凭空朝着自己倾倒而来,无可抗拒。
血脉、记忆甚至是灵魂深处的恐惧,一时间全部涌了上来。
这位老人明明已经风烛残年,面对献花的西西里女孩儿们的笑容堪称慈祥和蔼……可直到现在,大祭司才发现那些慈祥和蔼是给别人的。
面对他这样的人,夏守依旧如同高高在上的君主那般深不可测。
“很好。”夏守微微颔首,探出手杖的同时也迈开了步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