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舒远山经常骚扰你吗?”
司苒心思一沉,“他今年刚从监狱里放出来,只找过我一次,被我小叔的保镖揍了。”
裴寂抬起头,忧郁的眸子里总似欲言又止,“苒苒,这么多年过去了,连欧姨和司家都没关系了,你还要和司瑾年走得那么近吗?”
司苒紧咬下唇,脸颊上深嵌两个酒窝。
她和司瑾年,怕是纠缠不清的关系、断不了的情。
她弥足深陷,哪那么容易出来。
“裴寂哥,司瑾年有正式的收养手续,无论我妈妈和他大哥是否婚姻关系,他都是我的监护人,合法的。”
裴寂顿住筷子,“我是觉得司家水太深,当年司景行死得不明不白,欧姨无故失心疯,我不相信事情那么简单。司瑾年不能保护你一辈子,还是不要与司家有瓜葛。”
司苒还想辩驳什么,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一声声,追魂夺命般。
拿起一看,果然是司瑾年。
接起,传来他冷冰冰的语气,“在哪儿?”
“家。”司苒如实说。
嘟…
他挂断了。
司苒太了解他,恐怕十分钟之内就要杀过来。
她肉眼可见的慌张。
“怎么了?”裴寂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儿。
“呃,你、你吃饱了吗?”
裴寂也站起来,“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