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苒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解释,“我小叔管得严,不让我带男人回家,裴寂哥委屈你先走,改天我再请你吃饭。”
裴寂有些想笑,“司瑾年是清朝的吗,思想这么保守?你都二十三了,谈恋爱、甚至是同居,不都挺正常吗?”
“那你就当他老古董吧!”
裴寂看着司苒把做好的菜倒进垃圾桶,觉得她恐惧司瑾年。
“就算让他知道你带男人回家了,他会怎么样,打你吗?”
嗯,会打屁股,还会折磨得她下不来床!
“裴寂哥,麻烦你下楼的时候,顺手把垃圾扔了。”
“苒苒,你有什么苦衷吗,他真的会对你动手?”
“没有啦,他就是比较顽固而已,对我好着呢!”
“那你这么怕他?”
“你不怕你爸?”
“……”
司苒把他推到门边,刚想开门…
指纹解锁的声音就响了。
她甚至来不及把裴寂藏起来,司瑾年就与他正面相对了。
两个接近一米九的男人往她60平米的出租屋一杵,这个屋子就显得更狭小局促,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还是司苒先打破沉默,“小叔,这是我…”
“知道,”司瑾年打断了她的介绍,嘴角掀起一抹类似嘲讽的弧度,“自家疗养院的员工,还能不认识?”
实际上,自上次看见裴寂和司苒在疗养院的湖边推欧宜芝散步,司瑾年就让人把
裴寂的祖宗十八代查了个底儿掉。
在他看来,即使裴寂与司苒自幼相识,也没资格接近他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