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骁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怕你猝死。”
陆柏笙轻嗤,“放心,肯定死你后头!”
继而瞥了一眼不说话、只一杯接着一杯喝酒的司瑾年,“咋了你,南风破产了你往死喝?”
白穆骁叼着烟的嘴角微翘,头一歪,拢火点燃,“情伤。”
陆柏笙眨巴眨巴眼,一脸的幸灾乐祸,“司苒把你甩了?”
白穆骁慵懒地吐出一口烟圈儿,“他是受情伤,不是重伤!脑子好使,腿脚也好使,你嘴上最好有个把门的。”
陆柏笙连忙起身,坐到白穆骁身边,“到底怎么回事?”
……
十分钟后,尤初姗姗来迟。
一跨进包厢的门,他就感受到了几道不算友好的目光。
“干嘛?我长得帅违法?那么看我干什么?”
陆柏笙把三杯满杯的洋酒往尤初面前一放,“来晚了自罚一杯,乱说话再罚一杯,剩下那杯我倒多了,别浪费你一并喝了。”
“我乱说什么了?”
陆柏笙:“不是你告诉他,司苒在他的会所有男人作陪吗?”
“是我说的,怎么了?”
白穆骁冲司瑾年的方向抬了抬下颌,“吃醋了,吵架了,大晚上把人家小姑娘赶下车了。”
“啊?”尤初突然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谁不知道司瑾年把司苒放心尖儿上宠,如今都能赶下车,那是生了大气啊!
陆柏笙还在一旁添油加醋,“所有律师都像你一样盯梢打报告吗?尤~大~状~”
“所有医生都像你一样嘴贱吗?”
哐!
面色潮红的司瑾年,狠狠将酒杯放在台面上。
哪个不怕活阎王发脾气,甭管大状还是嘴贱,一时间噤若寒蝉。
只见他拿出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上面胡乱拨弄。
白穆骁凑过去,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他在计算器上忙活什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