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了玄武门那样的事,任瑰的弟弟-典膳监-任璨,因是建成的心腹而从诛,陛下也没有牵连任家父子,只是把他们左迁到通州。
谢文远想不明白,陛下待任家如此宽厚,任怀也没有受到牵连,为何要从逆呢?难道朝廷的官员,还不如个江湖草莽的帮派吗?
“哼!没牵连!说的好听!谢文远,你是个什么东西,太子的一条狗,就因为跟对了主人,如今也是四品大员了!”
“老子呢!从仁寿至近四十多年了,我给李氏做了四十多年的鹰犬,大小战阵百余场,却还是个六品小吏!”
“你们东宫的狗,品秩都比我高吧!何言不薄?”
他爹-任瑰,贞观三年就过世了,从武德九年被贬到通州,整整四年,都是在病榻上度过的,他这个都督,说好听点是都督,其实就是个摆设。
这么多年了,任怀想过,就这么过吧,反正都这样了,人家做着皇帝,做着公卿宰相,光鲜的外表,都是说自己是怎么样的正人君子,谁会说自己是如何背信弃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