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一口烟雾:“知情的老师告诉我,我儿子当时一个人上了顶楼,不知怎么把天台的门鼓捣开了,然后站在楼顶跳了下去。整个过程人家学校都有监控,我也看了,确实没人强迫。”
“霸凌?”胡七说。
胡七的猜测和我一样。
“老刘,”陈会计对刘光地说:“你来占一卦,看看我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光地见我们都看他,便点点头。
他从后屁股兜里掏出一个竹罐,又细又长,做工粗糙,表面还刻着梅花图案。
此时楼梯间只有我们四个人,静的落根针都能听见。
刘光地打开竹罐,顺手一倒,从里面倒出暗金色的铜钱,有的上面都长了绿斑。
细数数,正好六枚。
“我的占卜师承梅花易数,以六爻定乾坤。老陈,你把手打开。”
陈会计吸了一口气,打开双手,刘光地把六枚铜钱扔到他的手心里。
“记住了,一会儿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着你儿子,不能分心,然后摇动六枚铜钱,在往地上抛。”刘光地说。
陈会计干脆蹲在地上,双手贴着脑瓜顶,闭着眼睛,开始双手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