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尊,没什么事吧?”蒋韫小心翼翼问道。
魏长乐笑道:“不用担心。两位怎么还没回去?”
“堂尊要招募衙差,卑职已经让人连夜撰写告示。”蒋韫道:“明天天一亮,便可在各条街道张贴。”
“蒋主簿是个实心干事的。”魏长乐一屁股坐下,夸赞道。
蒋韫一位年过四旬的中年人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郎这般夸赞,总有些古怪,他也只能干笑一声。
魏长乐靠坐在椅子上,抬手示意两人坐下。
两人落座后,魏长乐很直接问道:“那个契苾鸾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造的什么反?”
两位佐官闻言,同时皱起了眉头。
“不方便说?”
蒋韫忙道:“不是。堂尊,您可知道铁马营?”
魏长乐想了一下,摇摇头。
“云州铁马营也曾是声名赫赫。”蒋韫道:“那是安义伯麾下的亲军,人数虽然不多,但每一个都是骁勇善战,那是以一当十的铁血骑兵。”
魏长乐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问道:“谁是安义伯?”
两名佐官有些意外,互视一眼,显然觉得魏长乐不知道安义伯乃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安义伯是云州刺史,也是河东十八州唯一一位伯爵。”蒋韫解释道:“铁马营是安义伯的亲军,契苾鸾曾是安义伯麾下骁将,也正是那支铁马营的军使,铁马营的五百锐士都是由契苾鸾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