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就交呗,给临渊武院交钱不是和给娘家交钱一样”
众人围着陈茂之东一句西一句的恭维着,只有邢陶一个人阴着脸走到了邢峰附近。
“现在没话说了?”
“还要我说什么话?又不是你逮到的我,要不是那姓陈的,我现在已经跑了。”
“出了事就跑,倒是很有你们这支的风格。”
“邢陶。”
一旁的陈茂之发话了,邢陶立马毕恭毕敬地站了过去。
“是,教头,您说。”
陈茂之推开围着他恭维的军士,走到了邢陶面前,一脚踩上到黑马的尸体上。
邢峰疼得龇牙咧嘴,痛不欲生。
“在没有达到我的预期之前,留他一条性命,随后随你处置,怎么样?”
“没问题,全听教头你处置。”
“这其中可能会有一些令你难以接受的手段,没问题?”
邢陶点点头,说道:“即便是堂兄弟,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父亲本意想救他,连我的前程都置于不顾,他却将他残忍杀死,这人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好,很好,”陈茂之拍了拍邢陶的肩膀,“广宁军中有你这样的人,实乃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