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朝前走了几步,伸出手,微笑道:“按照领主阁下的命令,这里所有的一切,即刻起全部移交,由你们全权负责。”
神情激动的中年男奴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身体颤抖得厉害,翕张的嘴唇抽搐了半天,才出两个沙哑感激的音节:“。。。。。。谢谢!”
“你们,你们怎么敢这样做”
突然,趴在地的老人猛然暴起,满头白像鬼一样根根竖直,张开双臂,如同暴怒的饿狮般猛扑过来。还未靠近,旁边冲出一个身材高大的奴隶高高轮起手中的粗头g,朝着他的膝盖狠狠猛砸。顿时,惨叫混杂着骨头裂开的碎音,整个人失去平衡朝前倾翻,再次摔倒。
老人脸到处沾满血迹,银白色的丝间密布着浓亮血珠。张开口,破烂的嘴唇下面,只剩下几颗零散半落的牙齿。他神情骇然地死盯着为的中年男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却又非常奇怪地闭嘴,面颊的肌肉混莫名地抽搐。似乎是在恐惧,又好像在仇视着什么。
军官对老人怪异的表现熟视无睹。他抬起右手,竖起细长的中、食二指,微曲着朝前指了指,守候在房屋和院子里的龙腾领士兵立刻收枪,整队,绕过站在院场中的军属囚犯,顺序走出被炸得破烂不堪的大门。
“别,别走。你们,你们不能走”
见状,老人如同疯了一般尖叫着,也不知道他究竟哪里来的力气,猛然一个前扑,死死抱住军官正准备抬起的右脚,紧紧搂在怀中,嘴里含糊不清地狂嚎:要把我们交给他们。我们愿意跟你们走,我,我要去参见新皇陛下,我愿意效忠”
军官挣了挣,没能从老人怀里拔出腿。他的眉毛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脸慢慢显出不太满意的表情。站在对面的中年男奴会意地点了点头,分开人群,大步走到惊恐万状的老人身前。飞起一脚,重重踢中下颌,未等四散飞溅的血花落地,又高高举起握在手里的宽刃菜刀,直接猛挥而下,将老人左手齐腕戕然砍断。
顿时,一股血泉从断口处狂喷出来,凄厉的惨嚎声久久回荡在院空。
军官依旧皱着眉,厌恶地看了一眼抱紧断臂,痛得在地面来回翻滚、惨叫的老人。弯下腰,用手指轻轻弹去沾在军靴表面的一点血滴。站起身,对脸充斥着亢奋与潮红的中年男奴示意道:“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这些人可以任你们随意处置,抄家与搜捕行动也完全由你们负责。记住这是领主阁下对你们的信任。”
带着严肃而尊敬的表情,中年男奴重重点了点头。
当军官的身影从院大门消失的一刹那,簇拥在门口的近百名奴隶,顿时如同黑色潮水般涌进院。他们脸都带着如疯如魔的愤怒,抓住一个个站在院子里的军属,按在地面或者墙,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酣畅淋漓泄着淤积在胸中的复仇火焰。
几个奴隶将一名中年男子按在地,动作麻利且不失心地剥光身全部衣物,用锋利的刀子割开肚皮,从胃袋下方直接抓出滑腻的肠子,拽住,像放风筝一样拖出身体,远远拉过地面,将断口一头牢牢栓系在院中一棵胡桃树高处的枝桠。奴隶们松开手,注意力随之转移为如何分配那几件衣服,只留下腹部裂开破口,却没有当场致死的中年男子惨嚎着从地爬起,一边捡起被拖出的肠子,将它们重新塞回腹部,一边站在胡桃树下如同猴子一样狂跳着,拼命伸手想要从枝桠顶端够下自己的内脏。
一个女人被倒拖着压在草丛中间,五、六个男奴围着她,爆出说不清究竟是兴奋还是愤怒的呼喊。一个块头最大的家伙从后面抱住她被脱光的双腿,将粗大的ēngzi器对准狠狠猛戳。另外一个则抓住她的长,拎起头,用铁锤朝着嘴唇猛砸。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中,两排牙齿被硬生生地折断。确定女人嘴里再也没有什么阻碍,男奴扔下手里的铁锤,把肮脏黑臭的胯部贴她的脸,一边来回耸动,一边狂笑:“臭婊子,给老子乖乖的添。没有牙齿,我看你还怎么咬?”
军属当中唯一的一个女孩,被一群奴隶围堵到院子的角落。疯狂的吼声越来越大,透过人群的缝隙,可以看见女孩已经被浑身剥光,寒风吹得她瑟瑟抖。她一直在哭泣,一直在苦苦哀求,但是围观的奴隶们根本无动于衷,而是流着口水,用对付待宰羔羊般的眼神,贪婪地注视着这具稚嫩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