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听听,外面都传成什么样子了!”
“这女人不守规矩痴缠你也就罢了,连颐清宴也敢去?那是她这种身份的人能去的地方吗?”
手握有把柄,孟氏丁点儿不慌,身为当家主母,她也该立立规矩。
那婢子几次三番惹出事端,又被楚鹤川纵容包庇,留在侯府就是个祸害。
“为何去不得?”
“什么时候连颐清宴也要分出个三六九等来了?”
楚鹤川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浅闻了一下淡淡的茶香,不紧不慢的摇头,“这茶是去年的?”
孟氏极少见他这副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姿态,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鹤川,你的名声不要了?”
话虽这么说,但她可一点都不在乎楚鹤川的名声,恨不得他越臭越好。
“你几番袒护这婢子,难不成是想纳她为妾?”
“这让柳家小姐的脸面往哪里搁?”
孟氏嘴不停,用婚事来压他。
谁承想,楚鹤川对此也并不在意。
“宴会是我让他去的,便是有传言也是因我而起,柳家小姐若是觉得丢了她的脸,大可自行退婚。”
他可厌透了这门婚事。
若不是当时他久病昏迷,孟氏自作主张为他治病又夹带私心给他挑了个富商之女,他连柳氏是谁都不知道。
这桩婚,本就是孟氏用来侮辱他。
嘲他堂堂侯爵只配得上商贾女子。
“闭嘴!”听到退婚两字,孟氏气得直翻白眼。
“好好的婚事,怎可说退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