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那柳家小姐心气不顺,不若将这婢子送回去,交由她去处置。”
弄不死这宋氏,将她丢回柳家也是好的,省得在侯府惹是生非,还害得楚英也跟着胡闹。
“母亲这意思,是想处置我院里的人?”
楚鹤川抿了口茶,满脸嫌弃的将茶放下。
这话一出,孟氏又被噎了住。
最近楚鹤川总拿这说事。
“鹤川,我是为你着想。”
“你何必为了一个通房,毁了那名声?”
孟氏装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好似真的在为他担心一般。
“母亲这么在意名声?”
“那怎么放任楚英外出惹事,让京中百姓闻之咂舌,见之绕路?”
“再者,我的名声不早就让母亲毁了么,我不过卧床几日,母亲就急着定亲冲喜,现在京中谁人不知我楚鹤川是个活不长久的将死之人?”
他缓缓抬眸,审视的眼神刺向孟氏,令她哑口无言。
这种话都说,情面也是不顾了。
“要说名声,母亲还是担心担心楚英罢。”
“方才我回府,途径万花楼,正巧见他左拥右抱的进了那门。”
“那种地方人多耳杂,失了身份是小事,若是染上些见不得人的脏病,那可如何是好?”
楚鹤川讲故事一般说着,引得堂屋那丫鬟下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耳,孟氏的脸更是红一块紫一块,难看极了。
“我这弟弟,真不叫人省心。”
“母亲若是心力不足,我替您管教他,也行。”
都说长兄如父,教训楚英,他还是有资格的。
孟氏一愣,勾了勾笑,“你身子不济,就别替他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