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冠侯道:“卑职明白大总统的苦心,一定为大总统效忠。”
“你这次算是吃了跟我太近的亏,不动你,我就没法动别人。可是我袁某也不是没有心肝的人,你让这一步,以后,我会对你有个补偿。陆军部的位置,就是给你留的。等到将来,一切权力收归钟央,你来管陆军部,你的松江太太,来管财政部,我安心抓政事,咱们还有什么可怕的?”
袁慰亭说到这里,用手一摸胡子“宋遁初他们当初要搞内阁制,用一些没有过施政经验的议员,来掣我的肘,那是天大的笑话!一群被人当猪仔一样卖的人,有什么资格,来约束我的行为。我若是被他们左右行动,又凭什么来救这个国家!那些人嘴上喊着共合民住,一个男女平权都做不到。后来那些支持葛明党的女人,掉过头来支持我们,说我们比兴中会进步,这话我看没错。我们本来,就比那些伪善之人进步的多。”
“这是大总统的关照,如果不是大总统能够给山东足够多的权限,卑职也没办法把女议员、女军人的事推动下去。”
袁慰亭问道:“女军人的事,真的可以推动?女子到了军营里,贞洁何以保全?如果出了丑闻,那可是要贻羞万邦的。”
“第一阶段,就是学长毛,男女分营,严肃军法。男人未奉军令,私闯女营,立即击毙。至于将来,慢慢疏导,总是可以把事情解决。女兵现在,只负责输送物资,救护伤员等辅助任务,很少出现在正面战场上,有她们做这些事,就可以把一部分男子空出来,派到战场上打仗。救护队里少个男人,战场上多个战士,也是一件好事。女性的力气小,但是可以挑选特别力大的,也可以抬的动担架,也可以运的了粮草。”
袁慰亭用心倾听,不住点头“你山东三个女子特种兵营,是一个榜样。如果真可以做的成,我会把它推广全国,不失为一条善政。我们先不提这些女人,再说你那的旗人。自从金室退位之后,旗人一部分回了关外,但是大部分都在山东。连同各府宗室,大多在山东隐居,他们可还安分?”
“还好。宗室们都还在观望共合正府的举动,生怕自己哪一点做的不够谨慎,被抓到把柄而被祸,不敢乱来。普通旗人,毓卿办了一些旗厂,又买了一部分田地,当做旗田,作为他们的安置。那些旗下大爷没了铁杆庄稼,总得想辙活下去。捏着鼻子,凑合着干,干好干歹的可以将就,地里收成不多,好在也不收他们的地租,再加上旗人基金在,设立了一部分旗人救济处,庆邸父子做这个救济处的总办。将就着可以活,也就闹不出是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