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普鲁士人数虽然极少,可是整个部队,实际掌握在他们的手里。这些人不大会说汉语,在训练期间,也是靠翻译交流,自然打不进鲁军的圈子里。整体上大家自成体系,互不往来。
像是这种军官间的小聚会,照例是属于普鲁士人自己的活动,即使是翻译都没资格参与,普通的鲁军军官更不用说。
当战争爆发,这座要塞必然首当其冲,守卫者注定死在阵地上,这些军官面临的命运,也差不多。他们已经有了牺牲的觉悟,也就格外享受这段享乐时光。由于扶桑人还没有进攻,他们也就格外放的开,饮酒放歌,又唱又笑。
“伟大的皇帝陛下万岁!”
“踢烂卡佩人的p股!”
十几只酒杯撞到一处,酒浆四溅,就在此时,门忽然被推开,这个师名义上的师长李虎臣从外走进来,朝几名军官一笑“几位好兴致,我能参一股么?”
赵冠侯与瓦德克携手离开密室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证明交涉成功,中普两国友谊永存,合作愉快。瓦德克对于赵冠侯的爱好并不陌生,立即宣布,宴会开始。随着乐队演奏,鲁军军官与普鲁士贵妇携手共舞,又有寄居于青岛的一干大金遗老陪席,一派中普亲善,山东共荣的融洽情景。
小李曼高举着酒杯,向赵冠侯走过来。
他的特攻舰队,很是威风了一回,在中国沿海,将十数艘阿尔比昂运输船送入海底。现在,阿尔比昂不得不组织庞大的护卫舰队保护物资,这就导致在正面战场上海军力量严重不足,连带物资输送效率也大打折扣。
小李曼自己的舰队也受了不轻的伤,这次回青岛,必须经过一番彻底的检修与补给之后,才能再次出海。
他举起酒杯,与赵冠侯对饮一杯后,小声道:“我这次帮你再给扶桑人一记狠的怎么样?就像我们之前在广岛做的那样,或许比那还要狠。作为报答,替我和巴森斯阁下照顾好汉娜,如果你欺负她,我就打烂你的鼻子。这笔交易,做不做?”
“诶?你不是说要跟我竞争到底么?主动认输,这可不像是普鲁士贵族的作风。”
小李曼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没什么,我和巴森斯阁下已经达成共识,这次出海,不可能活着回来。我唯一的牵挂就是汉娜,能照顾她的人,只有你。答应我这个条件,不会让你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