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辉却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韩言,你与刘季私交甚笃,关系匪浅,自然会为他百般辩解,巧言开脱。”
韩言正色道。
“御史大人,你此言差矣,我韩言向来以公心而论,刘季大人所为虽略显过激,但情由可原,他一心为了大秦律法的尊严,为了朝廷的公正,其心可昭日月,还望陛下明察!”
朝堂上的争论愈发激烈,众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嬴昭被吵得心烦意乱,怒拍龙案。
“都住口!此事朕需再斟酌,休要再争!”
退朝之后,刘季的府上,韩言忧心忡忡地前来探望。
韩言一进门便焦急地说。
“刘兄啊,此次你可真是冲动过头了!你这般行事,岂不是将自己置于险地?”
刘季无奈地笑了笑。
“韩兄,当时我听闻那沈泰岳的恶言,心中的怒火实在难以遏制。”
韩言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
“如今这局面着实极为棘手,真不知陛下最终究竟会如何处置。刘兄,面对如此困境,你可有应对之策?”
刘季神色坦然道。
“我行事只求问心无愧,维护律法的公正乃我职责所在,我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一死,以证我对律法的忠诚!”
韩言焦急地连连摇头,赶忙劝道。
“刘兄,切不可如此悲观绝望,或许事情尚有转机,切莫轻言放弃,我们需得从长计议,谨慎谋划,方能寻得破局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