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毫无动摇之意,说道。
“韩兄,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无论结果如何,都绝不后悔。我刘季行得正、坐得端,何惧之有?”
几日之后,朝堂之上再次就刘季之事展开了激烈的议论。
嬴昭高坐龙椅之上,沉声道。
“刘季违抗皇命,本应重罚,但念其一心为公,赤诚可鉴,罚俸一年,降职留用,以观后效。”
杨辉一听,急切地向前一步道。
“陛下,此等重罪,如此惩处实在过轻,难以服众啊,刘季公然违抗陛下旨意,若不严惩,恐日后难以约束群臣,朝纲亦将混乱不堪。”
嬴昭不耐烦地摆摆手。
“此事就此定论,不必再议。谁若再敢多言,一并惩处!”
刘季跪地谢恩。
“谢陛下隆恩。臣定当戴罪立功,不负陛下信任,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然而,这场风波并未就此平息,沈泰岳的一些旧部心怀鬼胎,暗中勾结,妄图再次掀起惊涛骇浪。
他们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肆意散布谣言,有人在酒肆中窃窃私语。
“听说那刘季,仗着自己在廷尉府的权势,专横跋扈,根本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一心想着独揽大权呢!”
有人在闹市中添油加醋。
“可不是嘛,这刘季目无尊上,肆意妄为,怕是要祸乱朝纲啊!”
还有人在巷尾神秘兮兮地说。
“听说陛下对他的处罚太轻,就是因为他暗中使了手段,迷惑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