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序皱眉问:“今天在办公室你为什么不解释?”
“你想我怎么解释?”贺庭洲问,“她鼻子比狗都灵。”
碰上这种神奇的鼻子,的确没有能糊弄过去的完美借口。
看出她烦恼,贺庭洲靠着浴缸说:“她不会说出去,能安心了吗?”
安不了。不过这件事担惊受怕的只有她自己,贺庭洲从一开始就不怕被人发现。
他是贺庭洲,无所畏惧。
吻落在她唇角,贺庭洲不紧不慢地亲过来,察觉到她的抵触,他没急着入正题,很有耐心地哄着:“这次你来?”
霜序原本没兴致,但想了想,抬起手臂抱住他脖颈,回应比平时要热烈得多。
贺庭洲动作顿住,直起头,探究地打量她:“今天这么主动?”
“你不喜欢吗?”霜序问。
水汽将他睫毛染湿,眸色因而更加深浓,贺庭洲像是把她看穿了,轻轻扯唇:“心里又打什么小算盘呢。”
人精,她在他眼里果然就是透明的。
霜序不答,把他推到后面,倾身吻上去,贺庭洲自然不会拒绝这种福利,懒洋洋地往后一靠,手松松扶着她。
浴室的潮热很快就让人缺氧,水被带动。
她手指紧攥着浴缸边,被他一根根掰开,拉过来,放在自己肩上。
浴室的热度越升越高,水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