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庭洲在床-事上一直很收敛,每回只做一次就放她睡觉,今天霜序的主动显然取悦到了他。
他兴致很足,在浴缸就换着姿势做了两次,把她抱回卧室上,又在床上纠缠到了一起。
到最后霜序趴在枕头上,泪水流了满脸,贺庭洲手掌托住她脆弱纤细的脖颈,吻她浸湿的眼角。
嗓音低又哑,在轻佻地笑:“好会哭啊,公主。”
最后她精疲力竭,昏沉沉睡了过去,一夜酣睡无梦,第二天睁眼,都已经快十点了。还好是周末。
浑身的骨头就像被人拆了重装但不小心装错了,又酸又乏,她趴在被子上赖了一会,肚子饿得咕咕叫,才爬起来去厨房找吃的。
贺庭洲已经走了,但给她留了早餐,她随便找了不用加热的填饱肚子。
趁贺庭洲不在,自己开咖啡机煮了杯拿铁。
坐在餐厅吃东西的时候,看见桌子上放了一只长方形的国风盒子,里面是一把折扇。
看见扇子就想起沐妍姝,她奇怪贺庭洲这是什么意思,扇子一打开,色白如霜的宣纸上题了五个大字——
宋霜序专用。
右下角还盖了印章,落款:贺庭洲。
字体苍劲潇洒,锋芒毕露,一看就是贺庭洲亲手写的。
霜序对着那把扇子无语了半分钟,什么神经病啊。
这把纸扇哪有清代十三行的象牙扇昂贵,但太子爷的墨宝,全世界就这独一份。
那之后,贺庭洲每天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