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十八娘一身清爽的出来,三人便寻了那家酒楼要了一个雅间,胭脂烧鹅点了一份,打包两份。
“今日是我的错,太冒失的杀了马,让十八娘受惊了,这顿饭我请。”李子期看着十八娘湿漉漉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沈耀摇了摇头,“这怎么可以,你救了我们兄妹,这顿应当我请你才是。”
十八娘喝了口热水,斯条慢理的说道:“难道你们不知道,这家酒楼是我开的?”
沈耀看了十八娘一眼,阿妹真是会做生意,自家的烧鹅卖不出去,就说未来嫂嫂喜欢,骗哥哥来买……
“这事儿,一定是人为的。武归才害了琴娘,转头就想害我和大兄了。当真是毒妇。”他们沈宅里,就那么两拨势力,武归一动手,连个背锅的人都找不到。这真是要感谢沈泽的一往情深了。
十八娘叹了口气,“大兄,我不能等沈琅取妻之后了。都已经被人打脸了,必须狠狠的打回去,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
说完,深深的看了李子期一眼。
李子期觉得后背一毛,赶忙开口说道:“需要我帮忙吗?沈琅的话,你父亲已经为他说亲了,是漕运使萧彻的庶妹,从小养在嫡母身边,萧彻只有她一个妹妹。萧彻是我好友,前些天喝酒听他说起的。”
十八娘摇了摇头,“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可惜了那支蜻蜓簪子,也不知道翅膀还能还原吗?”
蜻蜓簪子手工很繁杂,翅膀上如今全部沾满了马的血,不容易清理干净。
李子期点点头,“没问题的,我帮你拿去清理。我名下有家银楼,里头的老师傅手艺很不错,这簪子就是他做的。”
十八娘接过身后南枝递过来的簪子,递给李子期:“如此就又要劳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