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几人将着包袱纸都装在箩筐里,使人搬上马车,然后齐齐起身,去给鲁萍上了香,准备往福应禅院而去。
“阿琅,你也一同去吧?”沈耀见沈琅站在雪地里不动,冲着他伸出手,说道。
沈琅却是摇了摇头,“嫂嫂要照顾好哥哥,我就不去了。”
说完他冲着十八娘喊道:“小十八,这次要是哥哥再受伤,仔细你的皮。”
沈十八气不打一处来,“你若是担心,自己个去不就行了。我是小妹,你作甚只唤我一人?”
沈琅却是看了看沈庭,又看了看沈琴,悠悠的吐了两个字,“蠢,傻。”
说完转身就回府去了。
沈庭一把从马上跳了下来,“别拉住我,看我不打死他这个狗东西。”
“阿庭,走了,再不走,要误了时辰了。阿琅从小就是这样的,他其实是一个好人。”
沈庭到底不敢违逆沈耀,气呼呼的上了马。
福应禅院就在长安城内,香火鼎盛,不少达官贵人来此做水陆法事。
如此大雪皑皑,又是年关,十八娘兄妹便选了这里,为亡母诵经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