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恨不得立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此时已经有那仆妇将沈琴方才饮过的血燕碗儿递了上来,太医拿了在自己鼻子下嗅了嗅。
“这里头的确是掺合了大量的去了味儿的红花,看来二皇子妃就是因为饮了这盏血燕,才落了胎的。”
沈琴一听,像是疯了一样,抓起那碗儿就往珍珠的额头上砸,砰的一下,将她的额头砸出了血。
“贱人,我待你不薄,如同亲姐妹一般,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珍珠白了一张脸,连头上的血都没有擦,爬到沈琴的床边,哭道:“小娘,我家世代在沈氏为奴,忠字当头,我怎么可能做出对小娘不利的事情?只是这血燕的的确确是我亲自熬的,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就着了道了。”
说完,她看毛侧妃一眼,“这碗儿搁在那外头这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事后放了红花进去。”
十八娘点了点头,这珍珠还算是聪慧,毛侧妃掌席,自然是有机会做这事儿的,算不得数。
沈琴却是不听,对着她的脸狠狠地就是一挠,一下子就将珍珠的脸,挠出了几条深深的血印子。
“你忠心?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看我让翡翠当了二皇子的侍妾,你心中不服是不是?看你的小脸儿,跟狐狸精似的,远赛过我,你长这样,不就是想着爬床吗?”
十八娘顺着她的话一看,这珍珠的确是生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