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一切都听哥哥的(2 / 4)

在景太太的位置上,不管是隐婚还是明婚,她都会不自觉地代入,会心痛,会难受。

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与此同时——

景珩把温歌儿送到医院,走过场做了个检查,就让人把她送回了温家。

晚上,景珩赴约跟几个好友相聚。

他全程都闷闷不乐,面无表情,只知道一杯一杯地喝酒。

身上的气压也是越来越低,禁欲的气息拉到顶端。

刚才女服务员来送酒,大家打趣让女服务员给他倒杯酒,女服务员靠近他时被吓得直哆嗦。

要不是跟他一起长大,大家真会怀疑他是不是被阉了才生无可恋到这般地步。

“阿珩,怎么了这是?你失恋了,还是澄澄移情别恋了?”

秦阳语气欠嗖嗖的,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

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景珩跟乐澄阴差阳错在一起的事他们知道,也知道他们结婚是景奶奶的主意,景珩对这件事一直挺介意的。

想到乐澄,景珩的心情更差了,紧捏着酒杯,冷盯了秦阳一眼。

秦阳赶紧抬起手,往自己脸上虚拍了一下,“好好,我错了,咱们珩哥英明神武,风度翩翩,哪轮得到乐澄移情别恋,要移也是珩哥移。”

盛恩坐在一旁,作为差点接手景珩乐澄离婚案的律师,他心想,景珩移不移情的他不知道,反正乐澄不打算要景珩了。

他伸手将景珩手里的酒杯拿开,语重心长跟个老大哥似的说:“阿珩,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想开点儿,有什么事跟澄澄好好谈,别撕破脸,好歹一起长大的。”

秦阳听见这话,眉毛一挑,“真有事儿啊?怎么都严重到要撕破脸了?不对啊,澄澄敢跟这位太子爷叫板吗?”

盛恩想起乐澄找他起草离婚协议时的样子,心想,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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