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他在离婚界闯荡多年的经验,能以最快速度改变一个女人的,只有婚姻。
乐澄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几个月不见眼神里多了一种冷硬的东西。
景珩的脾气也不算好,被乐澄下离婚协议书,那不等于下战书吗?不用想,两人因为离婚的事吵过了。
景珩面沉如水,夺回被盛恩拿走的杯子,倒满酒。
撕破脸?乐澄真敢跟他撕破脸吗?
从小到大,她就像个甩不掉的跟屁虫,寸步不离地呆在他身边,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曾经,她对他的崇拜与喜欢,哪怕他说天是方的,她都会附和。
是她先讨好他,靠近他,走进他的生命,是她亲口说过,一切都听哥哥的。
这才过了多久,就敢给他递离婚协议,还面不改色地说什么,离婚是每一个已婚人士都拥有的权利。
景珩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砰!”地一下将杯子放下,起身离开。
他走得太快太突然,秦阳和盛恩都没反应过来。
直至萧策风流倜傥的身影缓慢出现在门口,身子进来,头还往后够着问:“他怎么了?”
秦阳一脸无辜,“老盛,我刚才没说错话吧?”
盛恩端起酒杯,高深莫测地说:“你嘴里吐出的话,他什么时候当回事儿?”
秦阳:“......”
其实大家心里明白,只有乐澄才能触到景珩的神经。
黑色的迈巴赫在夜色中疾驰,景珩手握方向盘,骨节泛白。
只是到达舞蹈学院,学校的大门早已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