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澄只觉得头顶轰地一下,像被雷劈,大脑一片空白。
她知道温歌儿跟景珩的关系,也知道以温歌儿的性子,私下肯定不少亲密互动,她曾说服自己不要在乎,可是亲眼看见,心里还是特别的疼。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就是离婚,离婚,她要离婚!
她再也不要来找景珩,再也不要见到他,再也不要因为他伤心。
突然,“咚”的一声响,温歌儿的身子一下子从桌子上滑下来,跌坐在地。
温歌儿一只手捂着半边脸,震惊一秒之后,委屈地哭了,“阿珩,你打我?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你竟然打我,你太过分了你!”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把乐澄的思绪拉回,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触到了景珩清冷的黑眸。
但景珩的目光只是从她身上掠了过去,没做任何反应,就像她只是他办公室里的一个盆栽,一把椅子,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温歌儿身上,略带歉意道:“应激反应,你知道的,我小时候落下的毛病。”
听见这话,温歌儿心里好受了些,可是她马上发现了乐澄站在门口。
情敌相见,本就分外眼红,还被情敌目睹自己出糗,要是杀人不犯法,她都想把乐澄灭口!
她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三两下整理好自己,拿出千金大小姐的气势,盛气凌人问:“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乐澄想到成默的嘱咐,淡淡说,“我敲了,没人应,我就进来了。”
景珩朝温歌儿说,“你先出去,我跟她有事谈。”
温歌儿本不想出去,脑袋一转,希翼问道:“是离婚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