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教的雀儿!朕一直觉得你端庄贤淑又不失活泼,教养孩子必然是好,可你都教给雀儿什么!”
“阿砚他惹你什么了,叫你这样挑拨他们兄弟间的关系!”
背着人,赵承砚朝丽妃露出一个云淡风轻的笑容来。
你什么人也胆敢来算计我,你视雀儿为珍宝,那我就能叫你再见不到雀儿。
丽妃看懂了赵承砚的笑容,她瞬间就疯了,竟推开官家朝赵承砚厮打去。
“你还我雀儿!你还我雀儿!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只要有你在,定害得我雀儿不得安生!我的雀儿才是太子,我是太子的阿娘!”
周围有奴仆女使护着,丽妃哪能近了赵承砚的身,官家也恼怒非常,登时上前又给了丽妃一巴掌,着人将丽妃拉下去,这才结束了闹剧。
官家气得呼吸不畅,一旁的小奴正要来扶他坐下他也不肯,只抖着手去捂赵承砚涓涓流血的额角。
“都怪我识人不清,叫阿砚吃苦、、、、、”
吃苦?
那倒不至于。
赵承砚闭着眼睛想,这算得了什么。
他不过是出出血换个清净罢了,借着养伤的名头又能几个月不来宫中,也能叫人知道他这个大皇子也不是半点儿不得圣心的,没那么好欺负。
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