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妹被房仲述的头顶了一下才有些回过神来,她呐呐的说:“什么有没有炸到?”
“啧,就是那个,那里。”
“哪个?哪里?”
“哎呀,过来过来。”待刘春妹再次凑近后,房仲述说:“男人最重要的部分啊!”
“啊!!”
刘春妹原本就红的脸更是红上加红,她有些慌乱的朝四周望了望,好在这里单人病房,医生舍友还是很仗义的,利用关系帮房仲述享受到高级干部才有的待遇;发现房间内没有人,刘春妹急跳的心才稳了稳,低声说:“我不知道啊!”
房仲述此时也顾不上许多,他一直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小仲,而且他被推出病房时,也没医生来跟他说病情如何,只说没有生命危险;可尼玛的,有没有生命危险,房仲述自个当然知道,如果男/根有问题的话,这比生命危险更严重啊!
“找医生问问。”房仲述急声说道。
刘春妹出去转了一圈没找到主刀的医生,说是下班了,房仲述又让她打电话给舍友医生,刘春妹没有那舍友的电话,房仲述自己的电话早就在浴缸爆炸中阵亡;刘春妹见房仲述很急的样子,咬着嘴唇想了半天,就移步坐到病床上,然后伸手摸进被子内。
“呃。”房仲述一看到刘春妹的动作,岂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想要拒绝的念头非常的微弱,所以房仲述只能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声音后,任由刘春妹继续下面的动作。
有些凉的小手接触到毛茸茸的一团,房仲述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刘春妹紧闭着眼睛没有看房仲述的表情,但却感觉到房仲述在打哆嗦,她忍不住睁开眼,低声说:“我去热热手。”
“多好的妹纸啊!”房仲述很无耻的感叹道,刚才打哆嗦,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跟小仲有没有问题,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房仲述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没有那功能。
刘春妹用热水洗了手,又捂在怀里保温,再次坐到房仲述的病床边,手慢慢的摸进房仲述的裤子内,接触到那有些大的男/根;虽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也没有实战的经验,但刘春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生,那些战争片也是有欣赏过的,所以她的动作虽然生涩,步骤却是很清楚。
房仲述终于感觉到自己小仲仍然龙精虎猛,他很高兴,而刘春妹的手也缓缓的套/动着,房仲述有心想叫刘春妹就止结束,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发出声音;离开方怡己经有一个月多,这代表着房仲述己经有一个月多没有妞暖床。
刘春妹的一直以来的表现,说明这女生肯定愿意与他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但房仲述不想伤害她,所以一直没有后续的动作。
可如今的情况就有些不同,撸管嘛!不是真枪实弹的战争,在性质上还是有所差别的,而房仲述又一个多月没有妞暖床,尝过禁/果滋味的骚年,又岂能忍住,他又不是圣人,没有重生的时候也就是26岁(后世年纪),所以,房仲述没有阻止,而刘春妹则闭着眼睛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病房内静悄悄,女的紧闭双眼,男人微闭双眼,被单底下有微微的耸/动,动作时缓时疾;虽然刘春妹的动作生涩而没有节奏,但身强力壮的骚年,最终还是低嚎一声,放出憋了一个多月的存货。
刘春妹红着脸跑出去洗了手,又打着热水回来,替房仲述换了内裤,又帮他擦了擦身子,结果发现房主任居然又“硬”了,刘春妹目瞪口呆的傻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慌乱而羞涩的提着水盆逃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