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使轻轻摇头道:
“我若是因此将洛儿送走,就算日后永无相见之期;怕不是还会落下个永世耿耿于心的憾事和想念;反倒是对她今后的婚姻诸事多有妨碍。”
“还不如就摆在面前,给她一个指望;但凡日后接人待物的多了,晓得这样的人物也不过是如此,自然就会渐渐淡了心思。”
“主上说得是。”
老管头诚然到:
“你这心疼小的老狗才,是不是就等我这句话呢?”
梁大使突然就恍然轻声笑骂道:
“是是,主上明鉴”
老管头憨笑不已,心中却暗自叹息,自己能够为小娘子做的极限了。然后又再度请示道:
“那人进了徒坊之后,是否还要使人盯着?”
“日常盯着就不必了,这会盯着他的人可不止宪台一家,咱们就不去凑这热闹了。”
梁大使轻声叹气道:
“但是隔三差五的消息,还是关注一二。也是为了洛儿的清誉和风评着想,你明白么?”
“老奴省的。”
老管头颔首道:
“对了,那人的底细摸查的怎样了?”
然而,梁大使又开声道:
“太平常了,平常得令人有些诧异。若非上元夜那事,只怕他还是依旧不显形色藏得很深。”
老管头回答道:
“只是接下去,更多的渊源和干系,都在东海社那头断了,除非是动用南边的关系。”
“那你觉得他会是南边,或是南家的人么?”
梁大使突然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