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看起来他对于江畋,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好奇和一时兴起而已。在询问了几句相关案情和江畋的想法之后,就很快转到个人的事情上,就像是一个喜欢提携后进和晚辈的老人一般。
于是,作为短暂见面的收获,江畋也意外到了一个许可和允诺;也就是进入三附学之一的分校,京兆武备学堂或是百工学堂、吏务学堂,旁听日常科目乙类以下课程的资格;算是变相的酬谢。
虽然这只是一个口头上的授意;但是像是这般体制内的当权人物,都不会轻易的当众许诺,但一旦许诺了之后也就不会随便反悔和食言了。而这三附学也不简单,代表踏入流内官门槛的身份转变。
因此,一个能够入内旁听的资格,对于那些享受父兄品官加成的门荫子弟来说,虽然谈不上门槛多么的高;但是对于天下广大的吏员出身和普通士子来说;却也是弥足珍贵改变命运的机会了。
对此,江畋倒也是却之不恭的领受下来。毕竟,知识这个东西和获取的渠道,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是足以改变命运的稀罕物;虽然眼下还无所谓,但是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宁公,可有什么发现么?”
在简单的会面结束之后,作为主人的宁白蒲回到内厅;就见一个只能侧躺在卧榻上,眉眼细长而风流俊雅的中年人,已然迫不及待的开声问道;只是这人脸色苍白发青,说起话来中气不足,显伤势不清。
“看起来,未曾有所察觉什么。”
宁白蒲却是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