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切还需小心才是。毕竟那人之前都名不见经传,却像是突然冒出来一般的,身上已经牵扯上好些是非;”
“更何况,他今晚只是出现在三处地方,就找出了三处的破绽和线索来;老夫可不能冒险,还不若是顺势当面试探一二。”
“毕竟,一切的暗中策划和行事,最忌讳的就是这种毫无征兆的变数,和不知道来由的外力介入了。所以,还是将眼前的局面维持住好了。”
“就算那位只是个已经卸任的跛脚相公,那好歹也是短暂入过政事堂参议,又在酎金大案中得以全身而退的;致仕该有的体面和优待,断然是不会短少的。”
“不然又何须舍近求远的借助,东都那边的诡楼刺客?不过,这些‘诡刺’倒也了得,就算是事先知道了来意有所防备,却也不免差点为之得手了。”
“若不是如此地步,又怎么能够让那些人,相信我这里已经无力作为,而得以安然退居幕后?还是多亏了你亲身冒险,陪我做这一场了。”
重伤在塌的贵宾,却是不由露出惨淡笑容而吃力说道:
“我也不过是为了自保,且与你籍此撇清干系而已。”
然而,宁白蒲却是轻轻摇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