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感觉自己像条砧板上的鱼,马上就要在众目睽睽下被开膛破肚了。
谨慎反复检查后,医生面露尴尬,对何慧说:“呃……这脉象并非喜脉,应该只是胃部不适,当然,侄媳也可以做个验孕检查,再确认一道。”
一句话让唐琬死里逃生。
厉渊无动于衷。
鹤宥深如释重负。
失望的只有何慧和鹤天宸。
鹤老爷一句话不说,冷着脸转回去继续欣赏台上的表演。
吃瓜众人也只为这乌龙事件一笑而过,没太在意。
可唐琬的危机并没解除,现在这栋祠堂里,还有个人撞破了她和厉渊的关系,却没跳出来曝光他们。
为什么?
她实在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心理负担,再下去,感觉脑神经都要烧坏了。
正好就借着胃不舒服的借口,征得鹤宥深同意后,提前离开了。
回家路上,唐琬终于卸下重负,在车里崩溃大哭!
晚膳过后,鹤家三年一次的宗祠祭祀就算圆满完成了。
厉渊上车后,架起长腿,姿态慵懒地闭目养神。
听见手机振动,他半阖着眼,意兴阑珊地点开。
不看名字也知道是谁发来的。
厉渊眸色暗不见光,不着痕迹的冷哼夹杂在鼻息中溢出。
高列没听见后面有大动静,却莫名感觉到车内气压在一寸寸下降。
厉渊淡漠地看向窗外夜景,“去拳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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