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的真相谁知道呢,成王败寇,当然是想怎么说怎么说了。”
“何兄的意思是……?”
“你们说那肃王好好的谋反做什么,堂堂一个亲王,被就地格杀,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猫腻?”
“这可不敢说啊……”有人胆小劝阻,被称为何兄的人则不屑一顾。
正在这时,另一道冷凝的声音斥道,“蠢货,你那点消息还是别说出来丢人现眼了。”
这人显然地位颇高,那被称为何兄的人顿时没了声响。
其余人又奉承这人,“许公子有消息?”
那冷凝声音的主人凝重道,“我爹今早得到的消息,东境军悄无声息地开拔,直到到越城才走漏了消息,越城,离咱们这儿也就隔了三座城池……”
私动兵马,这谋逆一事是无可置疑板上钉钉了。
其余人安静下来,有政治嗅觉的人都隐隐觉得不妙了。
正在这时,包厢门被推开,小二端着托盘来上菜。
很快小二上完菜离开,但众人也都没了插科打诨的心思。
祁鹤安垂眸,修长的手指端起面前茶盏,随意转动着。
越城,已是商朝腹地,离上京十分近了。
大军已入腹地,即使肃王伏诛,他觉得此事恐怕也没那么好平息……
用完膳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午后准时起程。
又赶了半日路,于戌时到了延城,这个时辰城门早已关闭,一行人迫不得已在城外露宿一宿。
翌日也没进城,继续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