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儿怎么写东西?”狼毒马上接口道。
狼毒什么人那?比狼贪、比狼毒,自然心眼儿不会少——一点都透啊!
狼毒说完,赶紧离座,任凭木贼如何谦让,直管把他连拉带拽地弄到八仙桌上首的椅子那儿;最后,狼毒干脆把木贼给摁到了椅子上。
狼毒接着把赵青皮老人给扶到自己刚坐的八仙桌下首椅子上坐下;他自己则坐了刚才木贼坐的凳子。
“真是‘人老自成精’!看来这赵青皮不含糊;狼毒这小子也没白跑在外面这几年。——以后跟他们这些人打交道还得小点儿心!”
木贼知道他心里不管怎么想,这面儿上总还要过得去。他装模作样地问芍药要纸笔,芍药赶紧给找了递了过去。
“你说吧——怎么给我哥治疗?该怎么治就怎么治;该用什么药就用什么药!多少钱我们都花!”
芍药把纸笔递到木贼手里后冲他说道。芍药的声音虽不大,轻柔悦耳,却斩钉截铁。
“对!芍药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快说吧!”刘生地得意地牛眼都眯上了。
“有嫂子在——你多什么嘴?耽误事儿!”王发根捣了一下刘生地。
“去!有你什么事儿?抓紧找个娘们儿再说!”
刘生地狠狠回击,专挑王发根的软肋;可惜话没说完,就被芍药二目扫过来的温柔寒光给吓回去了。
“咳咳!”木贼清了一下嗓子说道,“仁琦哥昨晚上一定是酒后受了严重的风寒,外加水湿,导致反复呕吐、泻肚子;到最后严重脱水、能量耗尽——”
“说怎么治疗吧——你说的那些都是废话,喝酒人有几个不知道?大风降温,暴雨寒湿;吃风了,受寒了,雨淋了——恐怕是个人都知道!”
刘生地不耐烦地打断了木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