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贼很没面子。
“别听他胡咧咧!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都听着呢!”芍药瞪了一眼刘生地,让木贼继续说。
刘生地吐了一下舌头不敢再说了!
木贼又开始说道:“仁琦哥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情况比较复杂,恐怕需要中西医结合治疗才可以。”说到这儿,拿眼踅摸王发根。
“继续说啊!”芍药催道。
“发根哥!麻烦你现在去给仁琦哥量一下体温。”木贼从出诊箱里拿出一只体温计往空递出,等王发根来拿——他明白,这屋里也就王发根他才能喊得动。
王发根不敢怠慢,过去接过体温计就进里屋了——“早干嘛了?现在才量体温——这小子恐怕刚才是忘了!”王发根边进屋心里边嘟囔。
王发根进屋后,木贼接着说道:
“我打算给他马上挂水输液——生理盐水、葡萄糖等,补补水和能量,再适当加些消炎的、调节肠胃的、活血的,全面调节身体;另外,我给他再开一副汤药,祛风散寒用的,配合起来治疗。”
木贼说到这儿,拿笔在纸上写下一堆处方文字;然后,他抬头冲众人说道:
“你们谁去到我家里拿药?”
“多少钱?”刘生地刚想自告奋勇,芍药就开口了。
对呀!还不知道多少钱,怎么去拿药?刘生地欣赏地看了一眼芍药。
木贼从怀中掏出计算器,摁了一会儿说道:
“八百九十五块七毛五——三天的!”
此时不宰何时宰?赵家终于需要他马家看病了!木贼古板的面皮里面可是一点儿也不古板,生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