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不对啊,如果这小白脸是个丫头,他一口一个‘老子’,一口一个‘操’,一口一个‘干’,这比咱们寨子里的兄弟还要豪放哪!他怎么可能是个丫头?”
“所以喽,熊孩子最让做爹娘的头疼!”楚天猛地停下脚步,笑呵呵的看着老黑三个:“如果你们以后有了个女儿,成天到处乱跑,好端端的一姑娘家,一口一个‘老子’,一口一个‘操’,一口一个‘干’,你们有什么想法么?”
老黑、阿狗、阿雀沉默了许久,老黑喃喃自语道:“塞回他-娘-的肚皮里,回炉重造一番?”
楚天摊开了双手,长声叹道:“想来,现在的枫姨很想哭吧?回去了也好,就当他是紫兄吧!诶,这种背景莫测的大户人家出身的姑娘家,她自己的性子又是这般古怪,感觉她就好像有两张脸一样,这般古怪的熊孩子,招惹不得,万万不能太过于亲近哪!会死人的!”
老黑、阿狗、阿雀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他们急忙又凑到了楚天身边,大声问道:“天哥儿,你怎么知道的?喂,喂,我们都没发现她是一丫头啊!你怎么知道的?”
楚天‘嘿嘿’笑了几声,他很想对他们说,这是依靠他丰富的经验和细心的观察得来的结论。
但是,解释起来也太麻烦了吧?
所以,楚天毫不含糊的说道:“鼠爷告诉我的!你们知道的,鼠爷总喜欢趴门缝里、窗缝里偷看的,所以喽……”
“鼠爷?”老黑、阿狗、阿雀同时呆了呆,异口同声的咒骂了起来:“这老不知道羞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