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的头皮微微一动,鼠爷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回来,又趴在了他头顶。他两只爪子上还抱着几朵怒放的野芍药。楚天的头发被炼天炉的紫火烧得干干净净,鼠爷就很开心的在楚天的耳朵上夹了一朵火红色的芍药花,将剩下的几朵递给了阿狗、阿雀和老黑。
阿狗、阿雀随手接过花朵,插在了自己的发髻上。
老黑捻起小小的花朵,头皮上一片龙鳞翘起,他将花枝用龙鳞夹住了,三人一龙很是风骚的戴着花,慢悠悠的并肩向前行走。
“诶,对咯,不管男娃女娃,戴花就是好看!”鼠爷细长的尾巴卷啊卷的,眯着眼打量了一下楚天几个,‘吱吱’的笑了起来:“想当年啊……诶,诶,那鲜花漫天的模样……啧!”
轻叹了一声,鼠爷晃了晃脑袋,把这不知道从他脑子里哪个角落冒出来的‘远古记忆’丢得远远的,‘嘻嘻’笑着问楚天几个:“那紫衣服的小娘儿跑了?哎,不知道怎的,反正就不愿意让她见到鼠爷。欸,你们说什么不知道羞臊的?”
老黑、阿狗、阿雀相互望了一眼,他们确信,紫箫生是一个丫头的事情,的确是鼠爷告诉楚天的了。
他们同时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老不正经的’,脸上却堆着笑,对鼠爷很是热情、很是亲近的连连点头。
眼珠子翻来翻去的转了一会儿,鼠爷吸了吸口水,很古怪的笑了:“是不是,你们,嘿嘿,找到一个又白又大又圆又嫩的,想要不知道羞臊的去偷看人家?”
楚天抬起手,弹了弹鼠爷的脑袋:“鼠爷,别想偷看寡妇洗澡的事情了。不把这些五道生灵解决了,怕是以后很长很长时间内,你就没有机会看寡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