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浔回到大理寺后,即刻命主簿调出苏咸的供词。
樊文义不解:“赵大人,唐有德和魏家的公子都到了,不审了?”
“将他们二人安置于同一审讯室,半时辰后再来通禀本官。”
樊文义略作迟疑,而后应道:“是。”
赵清浔端坐在案前,仔细翻阅着苏咸的供词,眼神犀利。
而一旁的贺元熹则倍感无聊,慵懒地开口道:“你什么时候看得完啊?”
“你若有事,尽可先行离去忙你的事务。”
贺元熹眼珠微微转动,继而问道:“那往后本世子也可以不必再来大理寺了吗?”
“随你心意便是。”
贺元熹瞬间双目放光,兴奋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他匆匆跑了出去。
然而,没过多久,他又灰头土脸地折返回来,趴在案几旁,静静地凝视着赵清浔。
赵清浔:“……”
面对赵清浔那满含质疑的目光,贺元熹轻咳了一声,“本世子担忧你过度劳累而伤了身子,故而前来陪伴于你,与你共同面对。”
他断不是因那八卦之心,想要知晓后续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从案几上取过一沓宣纸,最上面的那张便是从井壁所抄录的奇怪符号,以及译文。
“日食之时入山洞,月满之夜临湖畔……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的连这都不知晓?本世子却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