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不省人事,昏死过去了。
周褚人横眉立目,这便上前问道,“主君,可要拿下细细审问?”
周褚人是崔老夫子的克星,阿磐知道,这回好不容易抓到崔老夫子的小尾巴,如此良机,岂能放过。
关伯昭与周子胥也立时就拉好了架势,只等着谢玄一声令下,就要把涉案人员一并拿下去仔细审问。
阿磐抬眸去看谢玄,那如青松般挺直的脊背没有一丝的轻晃,他的气息亦是十分均匀。
他抬起那青铜浇铸般的手,开口时平静说话,但语气中有了几分几不可察的疏离,“何必因个胡乱攀咬的婆子伤了师生情分,叫她闭嘴。”
沈舅母一张脸白得像个鬼一样,扯着嗓子大声叫道,“卫姝!我的好甥女,快救救舅母啊!舅母不想死啊......啊!”
擒拿着沈舅母的人掰住她的脑袋,只作力往一旁别去,就听见咔嚓一声,那张牙舞爪的沈舅母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一双眼睛大大地睁着,那树皮一样的手颤巍巍地朝正座伸着,只“呕......呕......呕......”地发出了些破破碎碎的声响,连血都没有流一滴,很快便被人拖了出去。
卫叔父与赵媪、中庶长三人还都跪于阶下,瑟瑟发抖,栗栗危惧。
一头的冷汗忙不迭地擦,连一句话也不敢说,只偶尔被那“咔嚓”声和“呕呕”声惊得浑身一颤,逸出一声“啊呀”来。
关伯昭问,“主君,这几人如何处置?”
赵媪忙伏在地上,连连磕头,“老天爷!老妇指天发誓,在王父面前,老妇一句假话也不敢有啊!”
中庶长亦道,“小臣所言亦是句句属实,若有假话,小臣愿受天打雷劈,但求王父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