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磐知道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因而不肯咽下。
她不肯咽不要紧,萧延年也自有他的办法。
你瞧他眸中迸出了危险的光来,“我帮你?”
他岂会那么好心,倘若他有一点儿的“好心”,那这好心之后必定藏着她意想不到的阴谋。
是了,是了,阿磐没有看错。
你瞧,萧延年锁住她的咽喉,捏开她的嘴巴就吻了上来。
那蛇信子一般的舌头就在她口中,将那颗不知是什么的药丸往她喉腔送去。
“主人!”
阿磐极力挣扎,挣脱不开,就用力咬了他的舌头,咬出了一股的血腥味来。
那人吃痛低嘶一声,到底不再俯身吻来。
然而一张脸冷着,一双眸子半眯着,抬手便扇过来一巴掌。
巴掌不重,声音也不响,但昭示着他主人的身份,这身份不容置喙半句,也不容反抗一点儿。
那一巴掌将将落下,又是一巴掌扇了下来。
这一巴掌也不重,声音也不响,但把阿磐的眼泪打了出来。
“咽下去。”
“主人不要!”
那人自有法子,你瞧,他抬起手来。
一手仍锁住她的咽喉,另一手捏住了她的鼻腔,不许她喘气。
“人都死了,还要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