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冷笑,说这赵二公子到底有几分真本事,不过只会背后放冷箭罢了。
阿磐牢牢地守着阿砚,不许旁人带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白日抱着,夜里搂着。
想起那段不见阿砚的日子仍旧忍不住会哭,伏在阿砚身上,眼泪止不住地掉。
先前准备的衣袍做小了,便又重新做,连夜做,不知疲倦地做。
有一回夜里醒来,见那人侧卧一旁,一双凤目睁着,正定定地望着她们母子俩。
灯枯焰弱,也不知那人那夜到底睁眸望了有多久。
她如今并不期待旁人待她有没有真心。
这样的真心,有,自然是好。
若没有,那也没什么可强求的。
没有也就不会被爱所伤了,终究也不算坏事。
外头的局势仍旧十分不太平,也仍旧成日在打。
阿磐满心只有阿砚,不顾得魏王父是不是又出了门,又要去忙什么。
五月底,晋阳地动。
这地动,覆盖了半个赵国。
有人说,赵国是变天了。
是,真是要变天了。
赵成王驾崩已有一月,仍然秘不发丧。
是,是秘不发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