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暮笑笑,他快步走到夏侯芸的面前,夏侯芸此时被绑,全身动弹不得,见他如此过来,吓得脸都不由的白了。张开嘴似乎就要尖叫。
“你听着,夏侯均,我可以给你松绑,让你得到一些自由,但相对的,你也要告诉我一些冀州中的往事,怎么样?你愿意吗?”张暮用手抓起夏侯芸的头发,然后向上拉起,不知道是因为光线的缘故还是什么,张暮忽然觉的夏侯芸的脸,似乎比白天要白净许多,手上也感到一丝光滑。
夏侯芸恼怒的神色一闪而过,她眼底飘过一丝阴狠,却没能逃过张暮的眼睛。
张暮没有生气,他只是轻声的笑道。
“我是文官,你是武将,哪怕你现在赤手空拳,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这里离颜将军很近,我敢跟你打赌,我死了,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你信不信?”
夏侯芸沉默,这是实情,事实上她刚才即便没有身上的绳索,也不可能真的将张暮怎样。她现在全身被勒的很紧,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对东西,尽管有着裹胸布在缠身,却也依然被挤压的难受。夏侯芸视冀州军神的女儿,她何尝受过这个罪呢?有机会能让自己的身体舒服,她也是求之不得。
看见眼前的夏侯芸点头,他才将她身上的绳索去掉。
“来吧,咱们就在这张床上聊。”张暮把帐篷里唯一一张床上的被子掀开,然后钻了进去。
夏侯芸脸色红的让人觉的分外可爱,她看着张暮,嘴上结结巴巴的说道。
“能,能,能不能,换,换个地方?”
张暮眉头一皱。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扭扭捏捏的?”
夏侯芸闻言牙一咬,也顺势进了张暮的被窝。刚一进去,觉的被子里好像有一股暖流而过,一种莫名的温暖从张暮的方向传到了夏侯芸的身体,她全身一个激灵,脸在被窝里连忙低下,只觉的脸上红霞密布,夏侯芸忽然莫名奇妙的感到一种羞怯感。
而这种感觉,她以前从来没有感受到。
张暮却没有理会这些,他只是一个人皱着眉头,思索将要提出的问题。
“这个诸侯长是怎么回事?”